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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海上的航行常常让人忘记时间和距离,对吗?」
「不……」他失神呼喊,「艾格。」
艾格离开桌边,给看上去要丧失呼吸的人留出足够的空气。
「让我猜猜你是在哪里写下的这些谎言?没有别的地方了,就在岛上,你从没离开。或者是近海,德洛斯特那早已准备好收获胜利的船上。」老人突然颤动的眼皮给出了答案。
「哦,看来是在船上。」
艾格不再看他,对着这张再熟悉不过面孔,他停下观察,也停下声讨——如果这完全平静的陈述也算声讨。
「无论如何,我该感谢你的信并非全是谎言。」
堪斯特岛,那信上说。于是孤舟终于有了目的地。
森林里丧亲的独狼会日日尾随屠夫的背影,而茫茫大海上,被留下的幸存者最恐惧的是什么?那大概是仇者的远遁。故土消逝的远行中,他们是必须握住的锚。
巫师有句话说的没错,怪谭故事先从志怪动物身上找起,所有仇者的踪迹也该在合谋者的身边等待。
「可以回答了,老头。」漫长的一分钟过去了,他催促,「告诉我,它叫什么?」
沉默持续了那么长的时间,久到仿佛那喉咙也和满脸血色一起丢失了。
这段沉默里他也许想了千百种解释的语言,但所有话到了嘴边,通通都撞上了屋里那道无动于衷的背影。
「……堪斯特。」最终,声音出口,沙哑如枯枝的断裂,「它叫……堪斯特。」
老人的眼角逐渐有了水光,可是干涸的老眼早已生不出完整的眼泪。
艾格不用回头,也知道那是怎样的表情,他熟悉纵横皱纹间的那种表情。
老人常以这种表情怀念消失的岛屿。无数次的怀念中,他无数次说起城堡里的人,贵族丶平民,骑士,花匠……最多的是孩子,以他的年纪,大多数人都算是孩子。
那矮个儿骑士小托尔是否已经通过了剑术考核?花匠的女儿一定能照料好他的药园。没有人在身边严加看管,安洁莉卡何时才能学会像个淑女一样行礼?还有他那吊儿郎当的助手尤克,是否终于搞清了甘草和冬盛花的区别?
语不成声的话在他喉咙里挤出,似回忆,似伏罪,这回说的却并不是任何一个岛上的孩子。
「……我也曾有一个孩子,孩子,我的孩子。」
无人问询他的过往,他的妻子,他的孩子,因为他老得好像已经在加兰岛过了一辈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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