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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啊!敢踹门,不想活了?!谁干的,滚出来!”
这话听着很骄横,但却不是薛蟠的声音。
薛螭跨进门,面如寒霜,“我干的,怎么?想杀了我?”
薛蜂没想到会是薛螭,顿时吓得脸色发白,声儿都发不出来了。
一旁的薛蟠同样吓得跟鹌鹑一样,缩着脖子躲在一边,不敢吭声,生怕被长兄注意到。
可薛蟠以为自己不出声就没事了吗?
薛螭可是专门来找他的。
薛螭几步上前,地上摆着一个罐儿,里头两只蛐蛐儿你咬我我咬你。
“呵!”薛螭抬眼看着边上站着的薛蟠,“长本事了啊,还会玩蛐蛐儿了。”
薛蟠最清楚他长兄生气起来是什么样,明明生气却还带着微笑,语气亲和,这就表示他大哥已经十分的生气了。
我命休矣!
薛蜂有心说两句,但又畏惧薛螭的气场,不敢上前。
对于薛蜂这样吃喝玩乐样样精通,叫他读书就头痛脑热的废物,薛螭没什么好话可说,他冷冷的扫了薛蜂一眼,“再叫我听说你带着蟠儿玩蛐蛐儿……”
不等薛螭说完,薛蜂一个激灵,忙不迭道,“我再也不干了!”
薛螭剩下的半截话咽了下去,揪起薛蟠的耳朵就往外走,“跟我回去。”
“哥,哥——疼疼疼,轻点!轻点!嗷——”
薛蜂听着薛蟠越来越远的惨嚎声,打个寒颤,嘀咕道,“幸好我没有这样的哥哥,太可怕了。”
薛螭揪着薛蟠的耳朵直到家里才松手,薛蟠捂着耳朵,疼得龇牙咧嘴。
“大哥,我耳朵都快被你揪掉了。”
薛螭哼笑,“这不是还没掉吗?”说着,厉声喝道,“跪下!!”
薛蟠吓得‘噗通’一声跪在地上,膝盖磕在地板上,痛得薛蟠的脸都挤成一团。
“老爷尸骨未寒,你不待在家里守丧尽孝,居然跑到二房玩蛐蛐,你还有没有良心!!”
薛蟠到底不是个智障,被大哥这样厉声问责,想到老爷突然离世,眼眶也红了。
“我……”
“这些年来,我知你没有读书的天分,也从来没有逼迫过你,只盼着你能懂事孝顺一些,不要老在外面惹事,我过去教你的,你转头就忘到脑后了!”
薛蟠眼眶通红,心里一酸,眼泪就落下来了,“我……我没忘……”
“没忘?”薛螭眼眶也红了,“没忘让你在家里守孝,你还跑去二房玩蛐蛐?”
薛蟠语塞。
“过去我念着你年纪小,不想逼迫你,可你让我太失望了!老爷去了,妈整日伤心,宝钗才七岁就知道每日去陪妈说话,让她不要伤心,可你呢?不指望你守制读书,但你能不能少惹事?不要整日在外头跟人厮混?你以为薛蜂是真的关心你吗?他是在耍你!!”
薛蟠从未见过长兄这样怒形于色的样子,不由愣在原地。
“从今日起,你每日去祠堂跪两个时辰,我会叫青鹤盯着你。”薛螭深吸一口气,道,“现在你就去祠堂跪着,跪两个时辰再来书房见我。”说完,就叫青鹤摁着薛蟠去祠堂。
等青鹤带着薛蟠走了,薛螭才满脸疲惫的在桌边坐下。
他原本不想发火,可在二房东院外,听到薛蟠的欢快肆意的笑声,对薛螭来说,着实刺心。
怒火上头,他没控制住情绪。
但冷静下来,罚薛蟠去跪祠堂,他也一点都不后悔。
过去是他太宽纵这个胞弟了。
当时总想着,老爷还在,他还在,有他和老爷撑着,薛蟠当个纨绔子弟,倒也没什么,只要不犯事,他都可以容忍。
可现在,老爷已经没了。
薛螭肩负着这个家的重担,纵然他还撑得住,可这个弟弟也着实不能再宽纵下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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