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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本宫知道。"温鸢的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孩子入睡,手中的银剪却缓缓下移,"所以..."剪刀突然抵在女子喉间,"是谁指使你的?"
铜镜中,温鸢看见女子脸上血色尽褪。而镜外,一滴冷汗正顺着女子鼻尖坠落,砸在铺着波斯地毯的地面上,悄无声息。
懿亲王府的书房里,凌基将密信掷入青铜兽炉的瞬间,火舌猛地窜起三尺高。信纸在火焰中蜷曲成灰,露出背面盖着的北狄狼头金印——那是阿史那贺鲁的王印。
"好个贺鲁。"凌基冷笑,指节敲击着紫檀木案几,"杀了人还要倒打一耙。"
裴琰躬身立在阴影里,手中的麈尾拂尘微微颤动:"王爷,此事蹊跷。若凶手既非魏国,也非北狄..."世人揭传凌基是四大谋士之一,可是多半的计策都出自这位半王爷裴琰之手,凌基只是执行者而已。
"你错了。"凌基突然起身,腰间玉佩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。他走到九州沙盘前,手指重重按在雅安城的位置上,"凶手就在魏国。"
窗外,第一缕晨光穿透云层,照在沙盘上。凌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,正好笼罩住整个魏国疆域。他拾起代表温北君的黑玉棋子,在指间轻轻转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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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温北君要的,从来不是简单的挑拨离间。"他将棋子"啪"地按在雁门关的位置,"他是要逼我们与北狄——不死不休,这样才能给他们魏国拖延时间。"
裴琰突然倒吸一口冷气。他看见沙盘上,代表北狄大军的赤色小旗已经插满了雁门关外的三座要塞。而更可怕的是,代表齐国主力的玄甲兵俑,正整齐地列在——汉国边境。
温瑾潼作画时总爱咬舌尖。这个六岁的小姑娘此刻正趴在虞王府书房的紫檀案几上,粉嫩的舌尖抵着上唇,小手攥着狼毫笔在宣纸上涂抹。忽然,她眼睛一亮,举起宣纸晃了晃:"爹爹看!"
纸上用稚嫩的笔触画着一只展翅的凤凰,羽翼间还歪歪扭扭地描着几朵祥云。最有趣的是凤凰的眼睛——小姑娘用朱砂点了两滴,活像刚哭过似的。
温北君冷峻的眉眼瞬间柔和下来。他伸手摸了摸女儿柔软的发顶,指尖掠过那两个可爱的团子髻:"画得很好。"
"先生!"卫子歇匆匆进来,靴底还沾着晨露,"北境六百里加急!"
温北君展开信笺的瞬间,窗外突然滚过一道闷雷。信上朱砂写就的军报刺目如血——北狄铁骑连破三关,雁门守将战死,齐国边军十不存一。
"贺鲁动手了。"温北君的声音很轻,却让书房内的温度骤降。
卫子歇急道:"先生,此时正是我们..."
"等。"温北君抬手打断,转身望向窗外。暴雨前的狂风卷着落叶拍打在窗棂上,发出噼啪的声响。
"等什么?"
温北君没有回答。他的目光穿过雨幕,望向更远的北方。在那里,乌云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吞噬整片天空。一道闪电劈开云层,照亮了他眼底涌动的暗流。
"等凌丕——亲自下场。"
御书房的青铜漏壶滴到申时三刻时,元常陈突然将朱笔重重搁下。墨汁溅在"边关急报"四字上,像一滩凝固的血。
"陛下在担心什么?"温鸢执起团扇,轻轻为他扇去额角的细汗。
元常陈起身走到九州舆图前,指尖划过北境绵延的山脉:"贺鲁来势汹汹,凌丕必会亲征。"
"这不是好事吗?"温鸢的团扇在舆图上方轻轻一点,扇面上绣着的金凤正好遮住齐国疆域,"他们无暇顾及我们了。"
元常陈突然转身。窗外一道闪电划过,照亮他年轻却凝重的面容:"朕担心的是..."他的目光穿过雨幕,望向虞王府的方向,"王叔他,到底在下怎样一盘棋?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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