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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临舟声音从身后传过来,重重的吮着她的后劲,声音低沉而沙哑,跟绵热的汗一起交织着抵着她。
方幼宜早已经没有任何力气,下巴被他从身后握住,吮吸含咬住她的嘴唇,舌头抵开她的牙齿,重重的捣进她的口腔里。
她喘息着,也转过身回吻他,手掌捧着他汗津津的脸颊。
热意混杂着,方幼宜仰着脖颈发出呜咽的声音,感觉到整个床都在震颤着,让她晕眩。
意识还在不断的被揉乱,濒临失控。
纪临舟凝视着她的脸,冷峻分明的五官清晰而潮湿,鼻梁和眉骨上都是汗津津的,分不清是汗水还是谁的口口,漆黑锋利的眼角浸满了潮热的猩红,连着她的头发埋进她后颈。
热意几乎透支,方幼宜感觉到不断的震颤和金銮,听见他重压在耳边的话,
“宝宝,宝宝,”
“我想把你吞进我的身体里。”
方幼宜仰着脸,嗓子已经哑到发不出任何的声音。
纪临舟从身后拥着她,四肢紧紧的缠着她,好像真的完全的将她纳进了他的身体里,成为彼此的一部分。
房间里安静下来,只有彼此的喘息声和心跳声。
浸润着的口口混杂在一起,两个人都能听见对方的胸腔里的声音。
纪临舟脸颊紧紧贴着她,仍旧跟她在一起,沿着月退跟往下,有缓慢的淌出来。
方幼宜侧过脸,手往后也紧紧抱住他,四肢藤蔓般缠在他身上,仰起脸吻了吻他。
—
方幼宜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,他们后天出发拉萨,这两天都在镇上休息。
身上酸痛,下床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小腿肚有些发抖。
昨晚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结束,第一次衣服都没来得及脱掉,之后他抱着自己进浴室去洗澡,在浴室里纪临舟原本是帮忙她清理的,花洒打开,两个人眼神对上不知道又怎么开始接吻。
水汽氤氲着,来来回回的弄脏又重新打开,最后洗了很久才结束。
方幼宜被他用浴巾包着到房间,床单褶皱着弄脏,纪临舟把她放在沙发上,又打电话给酒店的前台重新给他们开了一间房。
半夜坐电梯下楼换房间,方幼宜原本以为应该结束了,可是并没有。
可能是因为分开的有点久,加上知道又要有一段时间见不到,两个人好像都有点失控,时时刻刻的都想贴着对方,共享口口和心跳。
方幼宜只记得交叠着的四肢,她被他紧紧的扣在怀里。
眼泪,**,津液都淌的太快,她觉得自己几乎快要脱水。
纪临舟却还是很过分的扣着她,故意找到能够让她失控尖叫的地方。
后背细密的汗水粘在一起,方幼宜记得自己一直在叫他,但好像并不是推开他。
担心弄脏床单又要麻烦换房间,纪临舟抱着她下床到房间的沙发上。
比前一次要更加缠绵,两个人面对面的看着对方,拥吻着,舌头很紧的抵进她的口腔,完全的捣进去。
方幼宜没办法说出完整的话,声音都被纪临舟断断续续的吞掉。
她抓着他的后背,有些喘不过气的发出像是抽泣的声音。
纪临舟扣着她的后
颈,仰起头跟她接吻,唇舌跟动作完全不同的温柔,像抚慰一般的吻着她,舔舐掉她流下来的眼泪,但托着她月夸骨的手掌却更加用力的,几乎快要将她掰断一样。
五脏六腑移位一般的感觉,方幼宜仰着头,肩膀不断的往上耸,但又用很陌生的声音叫他。
两个人没有分开的换了位置,她脸撑在沙发上,月要月支塌得很低。
纪临舟扣着她的手腕,将她半转过身来吻她,丁开的一下比一下更加用力。
大脑的思考能力好像都被融掉,只剩下本能的靠近。
袋子里的一整盒东西不知道用了多少只,鼓鼓的被丢掉又重新拆开新的。
一直到快天亮,方幼宜记得自己抱着他的脖颈吻他,又在浴室凌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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